也不知道温柔的吻是何时变得蛮横、充满了渴欲。也许是他将手指探到她衣服下摆时。
女孩轻呜一声, 余光偷偷瞥到帐篷被拉链紧紧实实拉起来,从外头打不开, 一颗羞涩紧张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
“你怎么...过来的呀?”唇暂且分离的间隙,她稳了稳呼吸,眼睫微颤, 问他。
“先坐飞机到陕城机场, 再坐直升飞机。”梁津哑声回答。他看着唇下小脸红润的女孩, 她一张脸似有白瓷一样的质感, 那双杏儿眼里盛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妩媚和迷离。腹,股沟涌起升腾的、隐秘的渴切。
“想我了吗?”他摸着她圆圆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捧起。此时她坐在他身上, 小腿安放在他大腿两侧。
“想了。”女孩顾不上扭捏, 乖乖地承认。
她就是想他。虽说在山里有别的滋味, 可以看到野生的大熊猫,看它们欢快地扭着内八字步冲到溪边喝水,看它们互相打架。但是,一到夜晚,当一切万籁时,听着夜风吹拂山谷竹林的簌簌声息,对梁津的想念会如潮水般将她泯没。
“真乖。”他哑声。
这都一个半月没见了。他也想她。不仅仅是出于身体方面的渴切, 更是一种心灵深处渴望寻找的栖息。
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总是不一样的。总是多一抹亮色。
只可惜, 他的小女孩心挂毛绒绒黑眼圈,他不能时时刻刻将她绑在身边。现在,他只想严严实实地嵌入她,他迫切地想要确认,她的确就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