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里,梁津抽烟的习惯在一点点改善,在上次因为生日事件而摄入太多的尼古丁,又被周萱说成“臭臭”之后,就把烟给戒了。
至于酒——现在生意场上已经没人敢给梁津灌酒了。梁津坐在会所的VIP包厢里,摸着右指上方正的素戒,生意伙伴们就识趣地把烟盒收起来,茶几上连烟灰缸的影子都摸不着。
等女孩疫苗打好、智齿拔好,备孕终于迈入第二个阶段。
家里除了赵姨,还额外请了一位孕期专家,据说是某常青藤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助产士,专门负责她的伙食。
“好累啊。”晚上,刚吃了一肚子菜叶、低脂牛奶和高蛋白制品的女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原来,梁津说的“认真备孕”,竟然如此细致。她以为只要不戴小雨伞就可以,没想到,要具体落实的项目这么多。
梁津拿水来给她喝,揽着她的肩膀。
“嗯?你喊什么累,我都没喊累。”他放低了声音,笑话她。这小女孩,只用往床上一躺就行,又不用动,哪儿累着她了?
女孩的脸“倏”地变红,坐进他怀里,脸蛋轻轻蹭着他的胸膛,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他浴袍系带的末端。
“我说的是心累。”女孩嘟着嘴说。
“心累在哪里呢?”男人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低声问她。
“一样样检查下来,这件事成了任务啦。要是很迟怀不上怎么办?”女孩隐隐有些担忧。
“怎么会呢。不要把它当成任务,小萱不喜欢这件事吗?”他低声说着,有些情动,手指探进她的睡裙里,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女孩觉得头皮一阵阵被电轻轻扫过,止不住的发麻,一直到她潮湿,他才缓缓沉下去,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