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上三楼, 女孩乖乖横卧在男人胸前,一时间,耳边只听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一下一下,像平缓有力的鼓点, 鼻尖是她熟悉的气息,像西伯利亚的冷杉森林。
他的大掌还紧紧实实揽着她的腿弯。女孩紧了紧光溜溜的双腿, 莫名有些羞耻。要是他早回一刻,或者晚回一刻,她都不会...这样难堪的。
男人把她抱上去放在床上, 又看了她很久, 看到她差不多要恼了, 才沉身。
那晚, 原本柔顺的白衬衫被弄得很皱,下摆很湿。
第二天起床时还有些腰酸背痛的女孩,看着凌乱不堪的被单、东一只西一只的枕头, 怒从心头起, 在男人胸口哐哐锤了两拳。
“乖。这件衬衫是买给我的?”餮足的男人, 眉眼间罕见有几分懒洋洋的舒意,将她揽在膝头,轻轻替她揉捏酸疼的小腿。
“哼,不送了,以后再也不送了。” 女孩哼哼道。
小腿被男人揉捏到酸疼处,女孩好看的眉头皱起,气鼓鼓地指挥他。“轻点, 捏疼了。再往旁边捏一点,往后面。”
男人了然地笑。他都憋了几个月了。孕晚期和没出月子时, 有太多的顾忌。接下来这段时间,总要狠狠地讨还回来,吃个够,她注定要多承受些的。
他目光扫到床尾处的衬衫。皱巴巴、像枯萎的花朵。
这件白衬衫——送得很可心。于他而言,衬衫成了包装礼物的盒子,而底下颤巍巍、甜美的她,才是那件可心的礼物。
怎么没有早一点想到,让她穿他的衬衫会那么好看?
“腿很疼吗?不疼我们今天带梁琮礼去看看姑母,如何?”
等将乱糟糟的卧室收拾好,又帮她按摩了半天的小腿,男人这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