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用了苦肉计,说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说自己一个人都没办法上药。果不其然,她立刻就心软了, 还不用他接,主动送上门来。
陈望洲隔着衣服轻摸了下没有任何淤青的后腰处, 抬了抬右手,“早晨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我刚刚出去给你买最爱吃的麻酱烧饼了。”
他这话倒也不算是假话,从医院回来的途中顺手给她买了早点。要不是为了这份早点,倒也不至于比她到的还晚。
烧饼算是北城地道的早点小吃,来北城旅游的人一般都会打卡这种早餐店。
现在烧饼的样式也多了起来,各种各样馅的都有。程落口挑,只喜欢吃麻酱的。
程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仅仅这两句话的周旋,她就听出了破绽,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
那么他在电话里的卖惨,不用看也知道是假的了。
程落又折返到沙发上,怀里抱着路西法猫咪的公仔。
她坐在沙发上,公仔几乎和她一样高。这个公仔是两年前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是在哪找出来的,还清理得很干净,夹杂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陈望洲见她不搭理自己了,凑了过去,玩笑着说:“落儿,你俩表情一模一样。”
他指的是眼神。
程落看了眼路西法猫咪,双眼向左上方挑着,一副生气的不好惹的样子。
她轻哼一声,转身去拎包,“你要没事我就走了。”
陈望洲拦住她的路,好不容易把人骗到这儿,怎么可能轻易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