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人有多面性,大概他恶劣的一面,都留给她和京棋哥了。
在房间歇息了一下,一行人再去酒店餐厅用晚餐。陆墨白全程作陪,坐在主桌,跟简团长等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
陈瓦霜则与几个家属亲眷一起,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听她们聊这儿有什么东西好买,去哪里做SPA最好,再回答她们问的高考、大学的事。
几个女眷开始私下悄悄八卦:“陆总长得英俊不说,办事还稳重,陆家真是能人辈出。”
“是啊,我之前还听说他在部队,没想到退伍了。”
“得回来接手生意,他们家这么庞大的资产,他又是他父亲唯一的儿子,上面只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嗯嗯,他妈妈好像在国外。”
有人小声地说:“我听说在加拿大,结婚不到一年就离了。”
关于陆墨白的亲生母亲,陈瓦霜听妈妈简单讲过。这会儿又听几个女眷,丰富了更多细节。
他母亲是八十年代一个歌舞团的演员,很漂亮,一次演出时遇到了他父亲陆启明。但陆家爷爷并不同意他们的事,在陆墨白出生后,为了让孩子认祖归宗,才同意结的婚,但结婚不到一年就离了。陆墨白留在陆家,由他伯母带大,他母亲则去了国外。
也就是说,陆墨白真正跟母亲待的时间不长,顶多一年。
陈瓦霜默默地吃着菠萝炒饭,喝着冬阴功汤,听着八卦。说话间,陆墨白走了过来,朝大家笑了笑:“酒店也有SPA会所,工作人员很专业,免费赠送一次,待会儿大家如果有空,不如去体验正宗的泰式马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