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直接叫她小兔,有时候单个兔字,有时候配上姓和名,乱七八糟而又随心所欲。陈瓦霜习以为常,都懒得再纠正。
她看着这杯颜色青黄的饮料,莞尔道:“我尝尝。”
随后,十分捧场地竖起大拇指:“跟之前一样好喝,陆叔叔好厉害!”
陆墨白扬了眉,却板着个脸说:“你别以为夸两句,我就会给你配方,想喝的话,只能来求叔叔调。”
“谁要你配方了,给了我配方,我还得自己动手,”陈瓦霜弯起眼睛,笑眯眯看他,“有人伺候不好吗?”
“……”陆墨白看着这张纯净的面孔,怔了一下,旋即富有节奏地点头,“真行啊,既然喝了饮料,不得给我干活儿?”
“什么活儿?”
“洗盘子、酒杯,随你挑。”
“我手不稳,容易打碎它们。”
“打碎了算我的。”
“手也可能会划伤。”
“有创可贴。”
“我做了美甲。”
“费用我出。”
“……”
不远处,沈麒麟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碰了一下林家凯:“啥情况,我咋觉得不大对劲。”
林家凯:“不要多问,小心脑袋。”
沈麒麟跌跌下巴:“卧槽,老大藏得够……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