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倒是挺好的,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病好后,陈瓦霜说:“鲜花插水里能活好几天,你不用一天送一束。”
他倒是听话,隔几天送一次,不送花的日子里,便送一些别的,比如零食、蛋糕、寿司……有次听她念叨想念国内的奶茶,不知道他从哪里搜到圣彼得堡也有奶茶店,第二天便让人送了二十多杯到学院。
当时恰好在上个小班课,他算准了似的,班里人手一杯,连授课的老师也有,多余的送给了其他班的老师。
晚上,某人向她邀功:“你们班的同学喝了我的奶茶,没说我两句好话?”
陈瓦霜:“没有哦,他们都不爱喝这玩意儿呢。”
“不可能,没有人能逃得了中式奶茶。”他笃定地道,“一定有人说你男朋友大方又体贴。”
陈瓦霜:“男朋友?我说你只是个追求者。”
电话那端的人愤愤咬牙:“行,追求者,早晚让他们认可我是你的唯一男朋友。”
陈瓦霜:“为什么强调唯一?说得我有好多似的。”
“你说呢?下回我过去,别又钻出个什么亚历山大出来。”
所以,这个小心眼男人还在吃亚历克斯的醋!
“都说了那只是个同学,他有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