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男人的声音无比喑哑,“好好爱我。”
“唔。”
他仿佛挟裹着海上的风暴而来,排山倒海,让人无法抵挡。一场暴风雨后,她成了风雨后水边的苇草,沾染着晶莹雨滴,随风微微摇曳……
可她没想到,不一会儿,那股风暴又卷土重来。
……
*
窗外,繁华都市的夜空呈现幽魅的雾蓝色,男人的浴袍已经没法穿,只能在衣橱随意找了条裤子,再套了件浅色衬衫,胸前大敞着,薄薄的细汗仍旧冒出来。
男人对着窗外浓稠的夜色抽了根烟,软和大床上,小兔已经安静地睡着,浅浅的呼吸,让被子也跟着起伏。
刚才在浴室里,残留的冲动让他忍不住,又哄着她欺负了一回。
可能是欺负得有些狠,后来她哭喊得十分厉害,自然,握拳打他的力气也不小。
这小兔的力气真不小,指甲又锋利,把他的后背都挠出了一道道红痕,她还惊讶地问是她挠的吗?让人哭笑不得。
最后用浴巾裹着小兔抱出来时,她仿佛快要晕过去了,身体软绵绵的,趴在肩上无力地哼出声音,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弱小无助,惹人怜爱。
之前的房间已经没法再睡,床单等物脏的脏,湿的湿,估计明天客房清洁员看到也要惊讶万分。他抱着人儿换到了主卧干净柔软的大床上,好在小兔太累了,不挑床,睡得十分安然。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整座城市入睡,万籁俱寂,只有璀璨灯光仍旧喧嚣。
陆墨白回望一眼床上安睡的人,唇角勾了勾。
兔,如果叔叔在读军校时遇到你,可能不会再下连队,人生由此发生改变,但那时候也可能会伤了你。
二十六岁遇到你,时间刚刚好,现在二十九岁,似乎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