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妮娜搬去跟男友住,陈瓦霜住着宽大的房子,她没再找室友,怕找不到合拍的,也懒得再换房子。现在疫情肆虐,找房子也是件困难的事,圣彼得堡也出现了许多病例,陈瓦霜悄悄地囤各种药品、食品、日用品。
门口的花筒每天都会更换不一样的鲜花,房东太太得知后直说:“你男朋友好贴心。”
陈瓦霜笑:“是啊,他是个很热情很浪漫的男人。”
3月的一个晚上,小哥哥送了一束鲜花过来,特地亲手给她,并祝她生日快乐。
可她的生日是第二天,惊讶之余陈瓦霜反应过来,时差关系,这个时间在国内已经算第二天。
她收下鲜花,说道:“谢谢,下次发邮件时,请告诉他,我过得很好。”
小哥哥不住地点头。
他们两个人,像是形成了默契,靠着这位小哥哥,得知对方还活着。
也可以直接联络,但是去年尝试过,两人都感觉到不同程度的疲惫和空虚,每次一联系完毕,都要花上一定时间才能回到原有状态。
何况这一次,他的压力很大。
陈瓦霜不知道那种大企业内斗起来有多可怕,但是想一想跟陆家堂哥聊天时的情景,这一次陆墨白面对的还是好多个这样的“堂哥”,她便觉得不打扰他才是最好的。
她也没闲着,好多课程要上,舞剧要排练,导演课的作业还特别耗时间。
那个夏天,许多同期过来留学的校友完成留学计划后回国了,包括之前照顾过她的学长和他女友。陈瓦霜哪也没去,暑假跟着亚历克斯和另一个同学艾迪,一起组队在圣彼得堡拍摄短片作业、学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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