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泷急道:“可如今我上哪去找这第二块啊?”
司马天华再度摆手,“说了不要急,怎如此沉不住气!”
“且听本座将话说完!”
“本座通过阵法感应,察觉外头的清源湖之中有着另一块玉符的感应,想来或许是很多年前我司马家的后人便即尝试来过此地,可惜没能寻到本座这里。”
“你且需过去将之取来,本座便可打开此地的禁制,将那大阵传承于你。”
“若是去了那清源湖,没能寻得
玉符,且将那湖上的阵彻底拆除了,本座留存的那份禁制也是会随之松解开来的。”
月泷听言暗自松了口气。
好奇间,问道:“前辈,不知当年发生了何事?何至于让得前辈一族受困于此?彻底长绝于世?”
司马天华沉重的叹了一声,神色显得有些不大自在,沉寂了片刻后,缓缓说道:
“如寻常势力的发展兴衰一样,我司马一族当年是遭到了仇家的针对,内部遭受了仇家的渗透,镇族大阵随时有被泄露盗走的风险;”
“本座作为那时的族长,虽然对此有所察觉,但奈何那仇家实力过于强横,心思过于缜密;”
“他不仅暗中策反了我族无数族人,还遣来一名英俊不凡的男子以卑劣手段引诱博取了本座最疼爱的两个女儿的芳心,一时间弄得我族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于那等情景下,本座的公信力大受影响,再无往日威严,难以率领族人抵御;”
“最终,无奈之下,只得联合几名信得过的亲信,请来你先祖净安道人,布下这三十六天诛大阵,将整个家族全都封禁了起来,让得那些邪魔叛徒再无半点机会窃得我族至宝。”
月泷愕然听着司马天华的讲述,莫名感觉有些古怪。
倒不是怀疑其陈述的虚实真假,而是其陈述时的语气变化,让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怪异感。
常人提及此般往事,该很是颓丧落寞才对,再不济也是愤怒
憎恨居多。
可眼前这司马时,那神情给他的感觉,好似隐隐带着几分激昂之感,尤其是提及仇家所做的种种事情……
但怪异归怪异,月泷依旧没有多想,此刻心中依旧惦记着那座非凡大阵;
想来此时此景,也没有任何一个阵师能彻底平静得下来。
又经过一番沟通过后。
月泷带着得来的诸多信息,离开了此间黑柱。
……
与此同时。
外界的宦海梅花阵之中。
正值陆风一众飞掠,被那诡异阵势所定格在半空的节点。
那自湖底突然浮现而出的棺椁,并非如众人所料那般是鸳鸯合葬棺,里头躺着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夫妇;
甚至都没有葬任何骸骨或是衣物。
棺椁之中有且仅有一根同石坛处如出一辙的黑柱;
除了大小缩短很多外,几乎一模一样,就这样静静的悬浮着。
陆风此刻虽说身体受限,难以动弹分毫,但意识是极为清楚的,也维持着自我思考的能力。
他清楚的看到了棺中情景……
内心不由满是苦涩与绝望。
‘子母连心柱!’
一种极为阴邪霸道的布阵手法。
解法不定。
但唯独不可如他们这般,先从子柱之阵入手;
一经触及子柱之阵,母柱之阵的阵势将会被激发至一种极其恐怖程度,入阵者大概率再无生还可能。
而此刻,困住他们的阵法,陆风也瞧出了端倪。
三十六天诛大阵!
半圣层面的无上大阵!
也正是因那股圣力的存在
,才压制得他们浑然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