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下一分钟,安德鲁放弃了这一打算,于是起身告辞。
“真是抱歉,我惦记着一件紧急公务需要处理,只能先祝你们观剧愉快,明日一路顺风,我相信我们还有再见面机会的!”
……
共和国剧院面前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灯光闪闪,点缀着黑色夜空。每当退场观众从剧院门前的台阶上下来时,就有人提着标号的玻璃风灯,迅速凑过来招揽生意。
很快,呼喊车辆声也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因为今天宵禁令在午夜11点,除了热闹的歌舞剧院,浪漫的巴黎依然保留着不少花钱享受的“好节目”。比如说在罗亚尔宫花园的长条椅上,就有不少等候客人的漂亮女公民,据说其中还有穷困潦倒的贵族夫人。
安德鲁拒绝了车辆服务,他慢慢的朝普罗可布咖啡馆走去。
十分钟后,安德鲁回到在咖啡馆二楼的套间,侍者帮客人点燃了烛台,就退了出去。临走前,侍者殷勤的询问是否需要准备宵夜,安德鲁摇头谢绝了。
“可以出来了,来自剧院的跟踪者!”安德鲁忽然抬起来,对着内室的门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房门就嘎吱一声,从内室一侧打开了,里面走出一名女子,正是白天遇见的老裁缝费卢瓦的年轻妻子,玛利亚。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还知道什么?”换了一系黑色低胸长裙的玛利亚感觉很是惊讶,她确信自己的行踪非常隐蔽。
安德鲁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的嗅觉很灵敏,你躲在歌剧院包厢后面的时候,我已经闻到你身上特有的玫瑰露香水。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曾在普罗可布咖啡馆里工作了两年,准确的说,是两年零三个月,所以你非常清楚能从后门密室溜进这个房间。还需要我说说下去吗?”
玛利亚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来到沙发边坐下,正对着安德鲁。
“三年前,你遇见了你现在丈夫费卢瓦。仅仅不到两天,你就选择嫁给那个老裁缝,原因是他愿意出资9千里弗尔,帮助你那嗜赌如命的父亲,偿还一笔高利贷。不过在半年之后,你父亲还是失踪了,外面有很多种谣传。但我更相信是某个司法部的大人物,帮助你那有着严重保王党倾向的父亲逃到布鲁塞尔。”
安德鲁如数家珍的点出对面女人的往事。
“该死的,你们这些做密探的,难道都是无孔不入的跳蚤!”玛利亚不客气的回应说,雪白的大胸脯也变得气得鼓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