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一刻,已经处理完桌面上全部公务的安德鲁上校,嘱咐站在走廊的卫兵,将拉撒勒少尉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可直到三点差一刻,身穿一套花里胡哨的红色骠骑兵制服的拉撒勒才姗姗来迟,站在安德鲁上校的面前。
在敬礼时,骑兵少尉站立姿势依然是歪歪斜斜的,这是宿醉过后引发的神经官能症,还好是可逆的。
看到塞纳蒙的情面上,安德鲁还是先忍了。
然而,拉撒勒的口鼻处依然呼出难闻的酒气,这令安德鲁感觉很不舒服,于是他高声喊来卫兵,将办公室的门窗全部打开,保持通风状态。
“不对”,安德鲁很快意识到在北方军团,乃至整个法军序列中,目前还没有红色骠骑兵的存在,直到那个爱装-逼的缪拉元帅的出现。
“少尉,说说看,你的猎骑兵制服呢?”安德鲁冷冷的问道。
拉撒勒反是一脸的得意洋洋,他解释说:“我在离开23骑兵团的时候,我身上的军服,连同战马都被那位团长大人剥落了,仅给我保留了一把军刀和一把短枪。不过没关系,两个小时之后,我跑到阵地前沿的一片树林里,并在那里伏击了恰巧从此路过的一名奥地利传令兵。于是换上倒霉蛋的漂亮制服,还占据了他的战马,以及身上的几枚神圣罗马帝国的银币。”
“哦,你的战俘呢?”安德鲁好奇的问道。
骑兵少尉摇了摇头,说道:“战俘?没存在的,我已经不是现役军人了,只是拦路抢劫而已。在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我随即放了那个可怜虫,包括他身上的军令,免得这个传令兵被送上军事法庭。”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恨不得叫来门外的卫兵,将眼前的家伙胖揍一顿。
抓获一名奥地利军队的传令兵,还连同获得对方身上的情报。上述功绩,已经不亚于抓到一名敌方上校,足以抵消拉撒勒少尉之前的种种“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