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女孩的生母只能将生病的女孩接回来,自己亲自抚养。或许是出于避嫌,或是处于保护的目的,母女俩并未在那个时候相认,而是懵懂之中的女孩,成为自己母亲身边的一名侍女。
此时,法国社会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封建贵族的种种权利被巴黎议会的各种法令所取缔,一直为母女提供生活开销的堂兄,也是女孩的生父,选择离开了法国,叛逃到奥地利与普鲁士。
然而,母女俩并没有离开那个维农小镇。等到两年前,法兰西王国变成了革-命的共和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南方的普罗旺斯大区各省,正在酝酿着一场反叛共和国的大暴-乱,你的堂兄也积极参到这场大暴-乱之中。
不过很可惜,这场由保王党、立宪派(斐扬派)与邦联党(吉伦特派),三方联合的大暴-乱却未能持续太久,很快就被共和国-军队镇压下去。
好在你有先见之明,在反叛者发动叛乱之前,就变卖了所有家产,带着成为自己身边侍女的女儿,伪造了身份,一路向北。
在巴黎居住了一段时间后,她收到已是间谍头目堂兄的指令,前往里尔城,搭建一个服务于奥地利人的间谍网络……”
即便是穿越者自己,在心中也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似柔弱的奇女子,居然能在已是战争前线的里尔城里,几乎是赤手空拳的搏取如此不凡的家业。整个一开了挂的“亚马逊女战士”。
只可惜双方政治立场不同,安德鲁不仅不会报以同情,还必须铲除掉这个威胁北方军团的间谍网络。即便过程中会有误伤,也是在所不惜的。
不知不觉之间,安德鲁已漫步到嫌疑犯的背后,他继续叙述那个自己编造的,或真或假的故事。
“来到里尔城里,母女俩依然没有相认,依然维持着夫人与侍女的主仆关系。从去年10月开始到今年4月间,我领导的警察局政治部,在巴黎接连破获了20多桩间谍案,其中,就向拉拜政治监狱送去了近千名的外国间谍与法国内奸。
不过很可惜,我一直未能抓住那位叛逃国外的你的堂兄,也就是朗热隆伯爵。事实上,我的人曾在马拉街区的一栋公寓楼里围住了他。当时的我下令要活捉内奸头目,却严重忽略了这位流亡贵族的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