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胆怯的举动,引得围上来的军官们啧啧私语,甚至还有一名喝醉的少校,居然敢手指安德鲁上校,当众哈哈大笑起来。
见状,一旁的兰德尔中尉内心摇了摇头,他在为众人的命运而悲哀,那是他清楚,但凡安德鲁上校吃亏的越多,其报复性就越强。
也许在几分钟前,宪兵上校只是想从中饱私囊的征兵办军官那边,压榨一批军费。然而在现在,不仅钱要拿,人也要进监狱。
虽说安德鲁受到在场军官们的一致抵制,然而作为“外貌协会”的女人们,通常并不在乎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利。更多的时候,同样有着八卦精神的她们,更关心这位年轻上校居然没有携带女伴。
“你看看,爱丽丝,那个巴黎来的小帅哥真可怜?”一位身材臃肿的贵妇摇着折扇,小心翼翼的捂住嘴,对着身边的女伴嘀咕道。
“可怜?别忘记了,这位宪兵上校之前可是巴黎的政治警长,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三头犬。不过,他的确很帅:宽阔的额、蔚蓝的眼、鬈鬈的头发、红润得象玫瑰的腮、白似象牙的齿保养极佳。”
名叫爱丽丝的女伴微微一笑,但她的眼睛始终放在安德鲁身上,似乎很是希望对方能朝自己这边望上一眼。
胖妇讥讽起身边的花痴女伴,说:“别做春梦了,他可看不上你,瞧瞧,你那干瘪的乳-房都开始下垂了。你看看那个巴黎佬,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于贝尔小姐身上。”
两个女人所说那位于贝尔小姐,有着一副娇小的身材,皮肤白皙,一袭绯红绸套裙,浅褐色的头发装束起一类希腊式头饰。
此时此刻,这位有着一副邻家女孩的清新打扮的于贝尔小姐,正举止优雅的端坐于餐桌边,她似乎在聆听音乐家们演奏的美妙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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