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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安德鲁返回军委会的办公大厅,他找来一张没有加印任何笺头的白纸。用沾满墨汁的鹅毛笔,在上面写了一段话,准确的说是一个来自古老东方的小故事。
等到墨汁晾干,便折起来,用信封装好,拽进内衣口袋。
“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了!”安德鲁告诉自己。
但为以防万一,安德鲁还需要在今晚为塔里安提前准备一艘前往英国的走私船,一旦计划不奏效,塔里安就必须乘船逃亡到海峡对岸了。
10分钟后,安德鲁出现在巴黎警察总局的门口。在门卫那里,他得知德马雷副总警长此时正在楼上处理公文。
于是,安德鲁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径直来到这位巴黎副局长的私人办公室。
“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安德鲁掏出怀中的信函,交给德马雷,继续说道:“把这个私下交到瓦迪埃委员的手中,如果他看完之后愿意与我私下会面,烦请委员公民前往夏特勒咖啡馆的二楼包厢。”
“是因为塔里安的事情吗?”德马雷立刻反应过来。
安德鲁点了点头,说:“事不宜迟,拜托了!”
……
下午4点一刻,在安德鲁自斟自饮喝完第3杯咖啡时,房门打开了,面无表情的瓦迪埃出现在门口,安德鲁立刻起身上前迎接。
“欢迎你,瓦迪埃公民!”
“你好,弗兰克公民!”
两人相互间握了握手,安德鲁邀请瓦迪埃在餐座旁就坐,他转身时塞给侍者一枚银币,示意对方出门时关好房门。
瓦迪埃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说话却是中气十足,因为大革-命之前,他本人长期在法院工作,养成了头戴假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