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晏端起茶盏:“话传到了吗?”
“老爷,叶娘子不在家呢?”端午抹了抹额上的汗。
“她去哪了?”
“叶娘子去蹲大牢了!”
沈知晏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去哪?”
“蹲大牢去了!”
“咳咳……”沈知晏用帕子擦着唇角,“怎么回事?”
端午抹了抹额上的汗:“还是让叶三叔说说吧,他是叶娘子的堂哥。”
说着便跑出门,把叶三全拽进来:“叔,你跟我家老爷说说吧?”
“啊?”叶三全走进来,他虽然不觉得有谁能斗得过县令,但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个人想办法。
便哭着说:“咱们越安县的县令你们都晓得吧?他瞧中了小妹,非要纳做二房,小妹不从,他就捏了个借口,说小妹家窝藏啥大盗,把小妹和大哥二哥一家全都关到牢里了!”
“到现在还没给个说法!呜呜呜……”
沈知晏俊脸沉了下来,眸子漫上寒意。
叶三全继续道:“这里有封信,是小妹写给二哥的,二哥被抓时塞我手里了。我不认字,不晓得写什么……”
端午连忙拿过那封信,呈到沈知晏手里。
沈知晏一目十行,越看脸色越冷。
端午看着他的神色变化,背脊一点点地紧绷。
叶三全一脸祈求地道:“沈先生……虽然、虽然很难为你……但你是读书人,聪明,能不能想个办法帮一帮小妹他们?”
沈知晏气得哼笑一声:“多大点事,不就是个县令!”
拿起笔来,直接在叶采苹那封信上,写了个“沈”字,再盖了一个印章:
“拿去给这南州知府。”
端午接过那封信,转身就跑了出去。
叶三全一脸懵逼:“沈先生?”
沈知晏道:“叶三爷不必惊谎,中秋,你送叶三爷回村。”
又一名小厮走进来:“叶三爷,请。”
叶三全还是担心,不知沈知晏干了些啥。但看着沈知晏那冰冷的神色似带着恼气,便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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