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了,人生在世,最惬意不过逍遥二字。”
“我想学的不是杀人的剑,也不是审判他人的剑,我学剑只为自己劈开一条康庄大道。”
“我不想再受任何人的摆布,指定我的命运。”
沈怀川闻言低笑一声,道:“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能走多远吧,云意辞。”
让他看看,她是否有一日能凭着这把剑走到他面前来,甚至超越他。
云意辞在梦中开启了艰苦的训练模式,梦外却是宁静的深夜。
因梦中的波折床榻上的少女睡的并不踏实,她翻来覆去几次,最后手在不知不觉的移动中竟不慎一巴掌拍到了枕边幼兔的屁股上。
这冲击和持续压在身上的重量令熟睡的奶兔团子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露出剔透如红月般的眼。
入目是陌生的床幔,暮云间想挣脱压在身上的重量,可是退化到幼年期失去力量的他根本做不到。
他转过头,看到少女陌生却清冶姝艳的脸,再往下是她微微挣开的衣领。
暮云间这才发现他被她的手给压的死死的就剩一个头在外面!
温!拂!月!这是又把他送给谁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虽得了机缘幼年期便可化形,但是每年都会有一段时日变回本体依靠睡眠继续成长还有补充需要的妖力。
这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每一年他睁开眼时都在温拂月身边,故而他从未起疑。
直到有一回容暄试探他有没有养过讹兽一事,暮云间才知道在他睡着的前一年被温拂月送给容暄养了一段时间。
他累了,毁灭吧!!
暮云间气的两条小短腿直蹬这女子的手心。
然而他现在只有巴掌大小,这点子力气根本无法唤醒熟睡的云意辞。
渐渐地,幼年期无法抵挡的睡意袭来,奶兔头一歪竟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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