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
“你不知道躲吗?!”
陈远无语极了,他想反驳,那不是怕把你气死了嘛?
然而,他张了张嘴,墨汁又流进了他嘴里,
他顿时闭上了嘴也不说话.
元康帝看着儿子这么委屈巴巴的也不说话,
心一下子就软了。
“哎!”
“罢了,罢了!”
“这回你们胡闹了就胡闹了吧!”。
“下不为例知道吗?!”
“你要记住,你是太子,是储君!!”
元康帝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后,
就背着手先出了门去。
也不等太医过来,就走了。
可被丢下的陈远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
父皇这么说,是不是在暗示自己的地位又稳了?!
这可是大喜啊!!
然而事实却是恰恰相反,
元康帝对这个儿子是大失所望。
这不光彩的争执还要拿到自己跟前来恶人先告状。
秦王府里的贾瑛得知这一幕后,
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呵!”
“真是个蠢货!”
“就他这两个儿子,江山交到他俩谁的手里都是糟蹋!”
另一边,梁王倒是在自己的府邸稳坐钓鱼台,丝毫不慌。
他最近新得的美女柔儿,却皱着眉头替他担忧到:
“陛下,太子殿下都去宫里告状去了。”
“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慌啊?”
“要是陛下当真降罪可如何是好?”
梁王陈逸低沉的笑了声。
“呵!”
“他不会的。”
“老头子最是偏心陈远。”
“又怎么会舍得降罪?”
“毕竟,我若是结党营私,那太子不是也一样吗?”
说着,陈逸却突然一把捏住柔儿的下巴,
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然后他盯着对方,不紧不慢的说到:
“不过……”
“柔儿问这个,是真的担心朕吗?”
柔儿被陈逸的目光注视着,
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了般。
而此时此刻,这条毒蛇正盘踞在自己面前,
冲自己蓄势待发的吐着信子。
她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咕嘟!”
“奴……奴家……”
“是真,真心……真心担忧陛下的安危……”
柔儿的声音里带了颤音,对陈逸的恐惧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