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汐白......
她这个老父亲真是有点让人一言难尽,哭的是真有点难看。
越汐白也蹲了下来,想要搀扶起越冉奇,一下,却还没有扶起来。中年男子还真是有点重了。
越冉奇此刻可顾不上这些,吸了吸鼻子,一肚子委屈。
“贼老天,你要是不喜我越冉奇,就让我越冉奇一人倒霉就好。不要连累我的妻儿!”
“我十五中秀才,十八中举人,谁不说我是天纵之才?可偏偏中不了进士,如今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依旧一事无成。”
呜呜,他越冉奇好惨。
也不知道怎么了,二十岁以后,好像考试对他来说,就太难了。
一院子的人都习惯了。他们家老爷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来上这么一出。
怎么说呢?
比较多愁善感。
“如今更是惩罚到我妻女身上来了!我女儿好好地落水,我夫人去个寺庙,竟然难产,好不容易女儿婚配有了着落,你竟然让景王被人抬着进了城!”
景王竟然是让人抬着进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