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昭起初还咬牙坚持着,可她生来娇贵,被蚊子咬一口都要疼半天,哪有这个意志力?
弹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对着琴弦一通乱抚,只求快些抚完了事。
一曲完毕,平昭涨得满面通红,“蹭”地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转身往梅园外奔去。
“快跟我去瞧瞧。”
主座上的罗氏见此情景,也按耐不住,带着徐妈妈跟上。
“这是怎么了?”
“平昭县主的琴艺,竟这般不堪入耳,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我听说,县主的琴师傅,可是大名鼎鼎的浊山先生,已经隐居天池山许多年了,据说还是县主的祖父肃王亲自到襄阳请他出山,他才答应收县主为关门子弟的。”
“唉,可惜啊,浊山先生的老脸都被丢尽了。”
听了众人的评价,倚在梅树下的陆献音,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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