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往棉团上倒着药酒,并不应她,反而问道:“你叫我什么?”
什么?
明棠愣了一下,还在思考他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就疼得吸了一口凉气。
谢临低着头,一手牵着明棠的手,一手捏着棉团,温柔地擦拭她手背上的伤,神情十分专注。见明棠疼得蹙眉,眸光闪动,动作更加轻柔。
“疼就喊出来,这样我才知道。”
明棠才不要当着他的面喊出声,多丢人,方才那一声,已是极限了。
谢临见她依旧固执地抿着唇不吭声,也不逼她,问道:“你和平昭县主是怎么回事?”
明棠遮掩道:“没什么,就是姑娘之间的一些小矛盾。”
谢临抬眼看她:“不想说?”
明棠暗自腹诽,既然知道了还问。虽然他们已经定了亲,但也不能什么都告诉他。
谢临为她上完药,取了绷带包扎好:“好,我不问了。但要是她再来欺负你,你怎么办?”
人家毕竟是县主。
明棠毫无惧色:“不会的。吃一堑长一智,她要再来,我不会再让她得手了。”
谢临终于笑了笑。她不想说,就随她去吧,总归日后有他护着她。
等谢临把药箱收拾好,明棠问道:“大人方才说,想同我说什么?”
谢临正色道:“你父亲因为贪墨被停职拘禁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疑心,因为我和你定亲的事,以至你父亲被老师当做靖远侯势力的人打击了。”
“我以前调查过顾家,你大伯的恩师礼部侍郎徐大人,虽曾是侯爷的门生,但顾家与侯府的来往并不多,可不知为何最近突然有传言,说靖远侯世子爷送了你父亲一尊玉弥勒佛,此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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