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心里“咯噔”一下,转头时肩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下巴,“咚”的一声响。
谢临吃痛地闷哼一声,捂着下巴后退。
明棠连忙拉开他的手,去检查他的下巴,又气又心疼:“叫你吓唬我,撞疼了吧?”
谢临抓住她的手,把她搂到怀里来,低声道:“分明就是有人‘做贼心虚’,怎么能叫我吓唬你呢?”
明棠推拒着谢临的胸膛,这可是在谢老夫人的院里,怎么能这么亲密呢。眼看着谢临还要低下头来亲她,虽只是亲额头,但明棠还是躲开了。
“好了,你先去那边坐着,让我再听一会儿。”
谢临见她兴致勃勃的,只好放开她,坐到了房间另一边的太师椅上,望着明棠贴在窗户前的背影,心里难说没有一点落寞。
他怕她想他,为了能早些赶回来陪她,中午在衙门和下属议事,连午饭都没有吃。
她却也不问自己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早……
正房里的人说话声低下去,明棠听了一会儿,听不太清,回头问谢临:“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谢临心中一动,淡淡道:“忙完了就回来了。”
明棠“哦”了一声,见谢临随手捡了一本佛经来看,十分坐得住,好像对隔壁发生的事,一点都不好奇,诧异地问:“你就不想知道你弟弟和弟妹怎么了?好像闹着要休妻呢。”
谢临抬起头,微笑着说:“小事没必要知道,大事不用打听,母亲自会告诉我们的。”
好像有道理。虽然知道老夫人会告诉他们,但明棠也要第一时间知道,这是一种乐趣。
明棠隐隐听见隔壁又闹起来,再度把耳朵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