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租皮划艇,两千一位。”谭晚晚呐呐。

钱英变了脸,攥着谭晚晚的手紧了三分:“我哪有这么多钱。”

四人寝里,钱英家里条件是最差的,两千块,是她一学期的生活费了。

钱英试探道:“那,晚晚你要租吗?”

谭晚晚看起来似乎在发呆。

她在想余溪风的话。

是家里没有吃的,还是自己没有吃的。

“我记得家里之前有两袋泰国香米,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斤。”谭晚晚冷不丁开口。

“啊,有这么多吗。”钱英神色变化一瞬,“我们四个人,每顿都要煮两大碗呢。”

谭晚晚站起身,径直走向厨房。

厨房里,存放米的箱子里只剩下薄薄的小半袋子,里边装着一个盛米的小碗。

“两大碗是吗。”谭晚晚往锅里舀了两大碗。

“下午不是刚刚吃过,怎么又要淘米,这往后不够吃呀。”钱英连忙拦道,“况且你都没做过厨房的活,怎么突然想起干这个了。”

“我就想看看两碗米煮出来有多少。”谭晚晚道,“为什么每天我碗里的饭还不到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