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稠粥,是攒不下来的,放上一天,就会臭不可闻。
更何况,最近的粥已经越来越稀薄了。
车队里开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会,
这些人上人个个神色焦灼。
北方基地已经到了,城门很高,已经能看清严阵以待的士兵。
围绕着会长的一干人都慌了。
“方具重什么意思,还三天后,他分明是不想让我们进去。”
“他把持北方基地,真当这地就是他的了,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就是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抱怨沸反盈天。
会长脸色阴沉:“就等他三天,看他到底是什么在搞什么花样。”
“还有,大锅饭的食材是越来越少了,你们上点心,搞得人都死光了,怎么,进到北方基地里当孤家寡人吗?”
“要是这样,你们还出来干什么,不如死在天灾里算了。”
有人面露难色:“我家里也要揭不开锅了,没办法,出来得急,车上哪带得下这么多的东西。”
会长没再继续说,只强调了一句,别闹得太难看了。
大家散去。
车队在原地驻扎下来。
沈拱辰迟迟没有等来管家的消息。
沈母也很疑惑。
最直观的体现,管家不在,没有人给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