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按照今天,给他诊断的情况来说,应当不是很大。
只有在某些特定的场景或见到特定的人,才会让他产生精神刺激,从而影响到生活。”
启连大夫斟酌片刻后说道。
“如此说来,只要让他远离这两样东西,便能一直好好生活了?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使得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呢?”
“难、难、难。”启连大夫一连三难,几乎打消掉梁子渊的幻想。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通过精神刺激,去使得他不断重复经历这几天画面。
如此才有一丝可能恢复至原来的样子,甚至是更强大。
也有很大可能就是,他从此以后彻底疯掉,而不像如今这样沉默寡言。
所以,一动不如一静,让时间去解决。”
“如此的话,还是保持原样吧。”梁子渊叹气道。
“十分感谢启连先生的帮忙。不知他甚时候可恢复?”梁子渊诚恳感谢道。
“不必如此,医者仁心。只望公子他日多做善事,行善心。”
启连对于梁子渊的感谢只字不提,却道出自己所盼。
“谢谢长者教导。”梁子渊作揖道。
启连点点头,便忙活去了,医馆之内这段时间正是忙活至不可开交之时。
梁子渊坐在薛忠床旁,本想和他做一些交流沟通的。
可见他眼神呆滞地望着屋顶,无论外人在说甚均是不见他有反应,不禁无奈叹息一声。
抱着梁恃无聊地走在长安的街头,忽然感觉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再度来到曾经的豪客来客栈,只见故地依旧繁华。
“客官,你可终于回来了。来,钱结一下。”
正在门口跑堂的小二哥才见到梁子渊,马上跑过来扯着他的衣衫把他带到柜台处。
“呃……”梁子渊一阵无语又尴尬。
“小二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最近都没有在你们这里住宿呀?”
“对,你没有在这里住宿。
但是它在呀,还每餐一壶酒,必须是最少十年陈酿的枸酱酒才喝。
每餐一盘牛肉少不了,其他的也就让我们随意发挥。”小二哥解释道。
“你这么能吃呀,还学会喝酒了?不得了啊。”梁子渊把梁恃抱起来面对面数落道。
“呜嗷…呜呜呜…”
梁子渊轻轻弹了一下它脑门,谁料它居然戏精上身,呜呜呜地哭诉着梁子渊的不是。
“掌柜的,一共多少银子?”梁子渊无奈只能先把账给结掉。
最终花掉了他整整五两金子,才把这一笔账给结掉。
这一笔账结完后,梁子渊荷包也几乎快要见底。
“小恃看来我们这样入不敷出地花,不久后可能就要睡大街了。”
梁子渊抱着梁恃离开豪好客来后说道。
“汪汪汪……”
“什么?你说无所谓?”
………………
最终,换了一间次点的客栈住下。
梁子渊计划再待几天,直至薛忠伤愈一些再离开长安。
长安城这个以前一直向往的大城,如今却几乎成为他人生中,再也不愿意提及的地方。
在这里,他的至亲之人几乎都想要他性命,师尊换了一副往日的面孔,师兄们也脱下往日的面具。
第二日,当梁子渊抱着梁恃来到启连先生的医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