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是不明所以,不知为何姚光祖无缘无故就怒不可遏。
“姚二少嘲笑洪三少九岁还尿床,三少则还以颜色说二少曾经掉茅坑中。”旁人解释道。
其余人闻言皆是一副欲笑似笑,忍俊不禁。
“噗嗤”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一片。
“好了,尽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哪里?”
正在此时,一道中年沧桑的声音打断正在“打架”的两人。
两人一听到这声音,迅速从撕扯中脱离开来。
可即便如此也还是依旧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盯着双方。
梁子渊则是笑了笑看着两人,只是笑容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意味在里面。
洪汉林刚转头见到梁子渊这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
一位中年人,从玄关后面走出来。
“东郭先生。”
“东郭先生。”
…………
一路上几乎是人人行礼问好,梁子渊没有从这位中年人的身上感受到丝毫的武学痕迹。
可见他如此受人尊崇应当是一位儒学大家。
“不知,那位可是梁玖小兄弟?”
梁子渊正在看戏,没有想到忽然间听到有人喊自己。
“梁玖是谁?”
“有人认识梁玖吗?
“这梁玖居然得东郭先生前来寻找,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呀。”
一时之间,梁子渊耳畔都是这种杂乱的窃窃私语。
本来有心想要应答,可见其他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梁子渊又犹豫起来。
“请问,梁玖小兄弟来了吗?”
东郭先生见人群中久久无动静,遂又再度发问道。
终于梁子渊越过人群,来到东郭先生面前。
作揖道:“东郭先生,在下就是梁子渊。”
“这人就是梁玖啊。和我们长得也差不了多少呀,东郭先生寻他是为甚呢?”旁人惑曰。
“原来是他。”此时有人恍然大悟道。
“你知道他。”
“听从长安过来的客商说:最近长安城中除了诸葛流云就他最出名。
先是流尽鲜血以报师恩,再用天时地利人和三策,尽破胡适之的阴谋反叛。
最近还有消息传出,说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且精通解经。”
这人介绍道。
直到此时,其他人才知晓为甚东郭先生会寻梁子渊。
只因东郭先生也是喜好四书五经之人。
“日前,老夫收到许久不见老友冯可道来信,说他发现一位有意思的小兄弟。
前些时日诸葛小子也给老夫传信,叫老夫一定要好好和小友交流交流。”
直到此时梁子渊才知晓,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先生谬赞了,应当是冯道前辈高赞。
晚辈现下乃是尘世中一位迷途的书生而已。”
梁子渊可不敢接受如此高的称呼。
“哈哈。”东郭先生闻言爽朗地大笑。
“冯可道一般不会称赞年轻人。
只有能入得了他法眼之人才会说道一二,而他在信中对小友却是赞不绝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