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又是一次伤重啊。
刚才拼着再次受伤,使出浩然星辰——流星拳,已经是我最后的坚强了。”
梁子渊求饶道。
“这不正是在你的预料之中吗?
目前这一切都已经按照你设想的路线进展。
今晚过后,这天下的大部分豪门都要消亡了。
怎么看你的样子有些不开心呢?”
诸葛流云话语才说一半,却见梁子渊面色有些阴郁。
“一言难尽。”
梁子渊此时想起了洪兮茶。
想起那个,自从认识之后,总在自己身边围绕着的纯女子。
诸葛流云见梁子渊不说,他自己也猜测不出来,因为他诸葛流云至今也还是个单身狗。
单身狗类的人物又怎会懂得情伤?所以说了也白说。
“你这是什么眼神?”
诸葛流云见梁子渊眼神中带着鄙视,问道。
梁子渊也没有说啥。
只是安慰性地拍拍诸葛流云肩膀。
“大长老,他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诸葛流云见秦书就在身边,问道。
“帮主,可怜啊。”
秦书也是摇摇头地感叹一句。
原来,刚才秦书也看到了,梁子渊眉宇间的那一抹愁绪。
这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愁。
也只有思念才有,而他又年纪轻轻的。
除了思念心爱的姑娘还会思念谁呢?
“真是怪人,这俩。”
诸葛流云叹气道。
“进攻。”
秦书看到对面阵中已经起乱象,大声下命令道。
“嚯嚯嚯…”
盾牌兵在前,长枪兵在中间,弓箭手在其后,彼时秦书领导的步兵气势如虹。
踩踏着整齐的步伐,一点点横推过去,所有阻挡得人或物无一例外都被夷平。
梁子渊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难怪有言。
好男儿就要当兵,千秋霸业尽在杀人中。
这血与火之中荡漾起舞,不仅美,还热血。
只是,梁子渊如今仍旧认为自己乃是一名儒者。
应当以学业以及文学为重,以教化天下为己任。
不久后,曾家镇中的豪门大族联军,不是被俘就是死,至于重伤之人倒是少之又少。
“帮主,此役我一鸣帮出兵一万,死伤一千余人。
俘虏对方两万余人,粮草大部分已经被烧,只有三万石。
兵器也多被烧毁。”
秦书前来汇报。
“小子,你说这俘虏应当要怎么处置?”
诸葛流云问道。
“放回去,是不可能放回去。
不放回去又会对一鸣帮造成很大的压力。
我看这俘虏都是壮年多些。
不如把他们安排在一鸣帮,下辖的庄园等地劳作。
到时候若能把他们的家人接来一起生活,就更好了。”
梁子渊说道。
这看起来有些理想主义的想当然。
梁子渊以为安排在一鸣帮的庄园里。
这些俘虏玖不会作乱,这些俘虏就能够安静地生活劳作。
只是他却不曾想,这人与人生活之间是有矛盾的。
翌日,梁子渊与诸葛流云告别后,赶往成都府。
洪兮茶的遗体已经被杨倩运往成都府,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