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章并没有杀这些狂暴兽,生怕这些小狂暴兽与那巨型狂暴兽有什么关联,这里一旦动手杀了,要是被那巨型狂暴兽感应到,那他可就倒霉了,保险起见,罗章可不敢动手。
甚至罗章在想,是不是那巨型狂暴兽故意将这些小狂暴兽放在此地,他们虽然实力不强,但数量众多,可以作为眼睛看着这里,一旦有任何移动,其就能知晓这里出事了,进而在第一时间赶来。
罗章要不是看到刚刚的一幕,眼前这些对他发动进攻的小狂暴兽怕是一个都留不下来,会全部被他杀了。
就这样,罗章顶着叮叮当当的声响靠近一个建筑,这是一个二层的阁楼,原本的样子应该很是精致,可现在却塌了半边,也不知被谁破坏的。
一头小狂暴兽就躲在其中,只不过被罗章一把抓住其攻击的舌头给拽了出来,丢在了一旁。
罗章则大踏步走了进去,阁楼里装饰倒是很像人族的装饰,木桌木椅,正中央的墙上还挂着一副画,罗章驻足看向墙上挂着的画,发现画中居然是个人族穿着红色衣着的宫装女子。
可怪异的是,画中女子的面貌却模糊不清,并不知道其长什么样子。
“这是.......”神屠这是像是有什么发现,有些惊疑不定。
“你有什么发现?“罗章询问道。
“这画中人应该没死!”神屠沉声道。
“没死?什么意思?”罗章挑眉道。
“一些大能的画像除非身死道消,否则你不可能看到其面容的,一道展露真容,就代表其要么魂飞魄散,要么转世重修了!”神屠解释道。
罗章点点头,这种事别说神界,仙界也是有的,倒是不难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