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公司的股份，是在我手里，”文森淡淡说道，“我凭本事拿下的股份，有什么问题？”

“那么我们还会继续拜访圣奥古斯丁。”克利夫冷冷说道，“下次就不是五个人，而是五十人。”

“好，”文森先对着克利夫举起大拇指，然后顺势往后指着身后那几名被束缚着的杜拉汉，笑着说道：“然后结果像他们一样？五个人，五十个人，对于我们来说都一样。”

克利夫发现自己威胁毫无作用，转换语气说道：“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需要无头党同意痛苦之屋在彼得堡港设立据点，”文森说道，“放心，我对彼得堡完全没有兴趣，只是我的生意有需要。”

“我的理解是，如果无头党同意的话，”克利夫说道，“我今天就可以带走我的人，并且拿到铁路公司的股份？”

“人，你可以带走，作为我们之间初步合作的友善表现，”文森淡淡说道，“铁路公司股份是我的，不过，火车上的安保工作，我可以交给你们。”

克利夫沉吟半响，说道：“我们可以给你提供据点，不过你的生意我们要插一手，在彼得堡的所有生意，无头党都能得到分成，这是规矩。”

“我尊重无头党的规矩，”文森笑着说道，“不过我有个问题，如果塞壬在彼得堡找我麻烦，由无头党解决？”

“我们跟海妖有协议，海上的事她们说了算，”克利夫说道，“地上的事我们说了算。”

“我的生意同时需要处理海上跟地上，”文森说道，“我可以接受让利，但是不能接受让两次，看来无头党的分成要变少了。”

“规矩就是规矩。”

“我可以遵守你们的规矩，”文森说道，“不过那铁路的安保工作，无头党就拿不到了。”

“你看这样如何？比起蒸汽火车上的安保人员，我更需要的是货运车厢。贵方需要每个月为无头党提供两节货运车厢，运往圣奥古斯丁，”克利夫决定稍微让步，“运输费用就是贵方在彼得堡交给无头党的分成。”

“看来，无头党想要股份的原因，不是安保而是货运…”文森心里想着，嘴里却笑着说道：“我想我们达成了协议。看来我们对于蒸汽火车在应用观点上颇为一致，不知道贵方在圣奥古斯丁是否已经有合作商？”

“我们有合作的商会。”

“但是我想无头党应该不介意多一个选择，不是吗？”

“到时候，我们在彼得堡谈，如何？”克利夫说道，“等贵方据点设立之后。”

“我会在彼得堡码头设立据点，”文森说道，“也许会发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请无头党放心，我们会处理干净的。”

克利夫担心痛苦之屋因为设立据点而闹出事情，决定还是由自己出手，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贵方只要告诉我你们看上什么地方，剩下的事情交给无头党来处理。”

“那就更好了。”文森笑着说道，“到时候，我们在彼得堡确定货运事宜。在此之前，请将贵方的人领回去，作为我们友好合作的第一步。”

克利夫笑着说道，“我们保持联系。”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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