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欢欣雀跃,朝着牛肉狂奔而去,行至门前,龇牙咧嘴,狺狺狂吠。诡谲道人捏起石子,弹向黄狗屁股,黄狗吃痛,跳入门中。
院门紧闭,诡谲道人跃上房顶,搭着张武陵的肩头,“小子,看仔细了。”
张武陵向着黄狗看去,黄狗正啃食着牛肉。忽而,黄狗抬头,踉跄摔倒,快速爬起,朝着院门狂奔。
黄狗纵身一跃,撞击院门。院门上逐渐出现鲜红的圆点,黄狗头破血流,筋疲力尽,瘫在地上。
忽而,北屋后门,黑风阵阵。东屋和西屋门窗四开,厢房似有人影而出。黄狗慌忙起身,疯狂撞击院门。
院门轰隆作响,黄狗悬于空中,向着云杉飘去。飘至云杉处,黄狗一跃而下,对着云杉行叩拜之礼。
磕头之声,砰砰作响,云杉迎风招展。须臾,黄狗停止磕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舌头甩动,伸出爪子,抓住舌头。
血花飞溅,舌头齐根而出,黄狗双腿站立,抓着舌头,走了几步,摔倒在地。云杉欢快摆动,房门吱呀作响。
血光闪过,黄狗身首分离,狗头径直飞向柳木,狗身径直飞向桃木,狗血汇入云杉。柳树争抢着狗头,桃木争抢着狗身。
身首上的血洒满了院墙,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院中。张武陵捂住口鼻,诡谲道人习以为常,淡然一笑。
“小子,如何?”
张武陵双眉微蹙,“此局如此凶险,我们该如何进入?”
“很简单,拆了便是。”
张武陵错愕地看着诡谲道人,“你莫要诓我!”
“小子,记住了。无论什么风水局,想要破解,最简单的便是拆,最复杂的也是拆。”
“何意?”
“简单的风水局容易拆,复杂的风水局有凶神镇守,若是强行拆除,便会激怒凶神。”
“如此说来,天回福煞风水局是简单的风水局?”
“与此相反。”
“那你还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