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可真是的,他都不心疼你,想要你死,你倒心疼上他了。”
“夏夏,昨晚他在家了,不仅陪我吃了晚饭,还在家住了。”
江南夏听见温言的声音中带着娇羞。
她带着疑问问温言,“他昨晚和你睡了?”
温言的声音还是很甜蜜,还是很娇羞,“睡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南夏又问:“他没碰你?你们俩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话后江南夏翻翻眼睛,“他没碰你你高兴什么?”
“碰了。”温言说:“只是,我没让他碰。”
“为什么?”
“也其实碰了,但也没碰。”
“……”江南夏不懂,虽然也二十好几了,也演过成熟女人,但那方面还真是空白的。
但她想起了滕项南走之前的那个晚上。
滕项南那个晚上和她是不是就是温言说的碰了也没碰。
只听得温言的话又传来,“我怕他兽性大发伤了孩子,我给他用手和嘴了。”
江南夏只朝天花板翻着白眼仁。
温言又说:“夏夏,我觉得现在挺幸福。”
江南夏:“好吧。”
“夏夏,我永远就做温言吧。这样就挺好。”
“……”江南夏说:“你一直就是温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