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夜落寒桌上的几份文件都改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
夜落寒还没有回来。
温言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
繁华的大都市映入眼底。
她又在想夜落寒到底和谁出去了。
出去干嘛了。
她的心越想越煎熬。
直到下午三点半的时候,夜落寒终于回来了。
温言偷偷观察他的衣服,他出去时穿的就是这身衣服,她还往夜落寒的衬衣里瞅,看看有没有口红印。
“你去哪儿了?”温言终于忍不住问夜落寒。
夜落寒坐在椅子上,挑眉看她,“你是以太太的身份问我还是以秘书的身份?”
“……”温言睁大眼睛,夜落寒竟然没骂她多管闲事,反而这样问她。
她斗胆回问,“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以太太的身份问,我只能回家告诉你,你要以秘书的身份问,”夜落寒翻开桌上的文件,又看了一眼温言,“那你没权利问。”
“……”温言扁扁嘴转身出去了。
夜落寒看着温言噘着嘴出去,他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来,他翻开文件,看见上面被批阅的痕迹,他看向门口。
他们领证那天他见过一次温言的字迹。
这文件上的正是温言的字迹。
他细细看去,这文件做的真不错。
温言回到秘书室,几位秘书小姐对她说:“恭喜夜太,夜总又签回一份大单来。”
“……”温言一脸迷茫。
“夜太不知道吗?中午夜总出去签单了……”
温言后背一僵,心里瞬间充满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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