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夜落寒生气的样子,她觉得夜落寒是非要吹一下的。
这固执的人,在监狱里也这么固执?狱警会这么惯着他吗?
“我去拿吹风机。”
温言转身,一路小跑。
她怕跑慢了夜落寒的头皮就彻底干了。
夜落寒看着温言一路小跑,把温言的后背剜了一眼,再啰嗦几句,头皮就干了!
上次温言给他吹过头发后,那种暖暖的感觉他挺回味的。
他想每天让温言给他吹头发。
温言拿了吹风机过来,说实话,这头发都干了。
唉!温言心里叹了一口气,边给夜落寒吹头发,边在心里说:这吹的什么劲儿呀。
吹了几下,温言实在觉得自己在骗夜落寒。
她停了吹风机,对夜落寒说:“头发干了。”
夜落寒正享受呢,吹风机停了。
温言感觉夜落寒还在生气,他找话道:“头发有点儿长了,你一般在哪儿理发?”
夜落寒没答话。
温言猜是夜落寒是不是今天在外面和谁生气了?
她想给哥哥一些安慰,她放下吹风机,抱住夜落寒柔声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要不把我当出气筒骂骂我也行。”
夜落寒看着温言,微微蹙眉。
他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是垃圾桶?”
温言:“……”
夜落寒已经上了床,看见温言还傻站在梳妆台前,他冷不丁扔给温言一句话,“杵那等什么?”
温言连忙上床。
夜落寒又要给她吃火腿。
温言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天至少他洗过了,为落寒哥哥服务,她心甘情愿,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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