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温言一顿海说,江南夏还是告诉了温言,“温言,我准备结婚了。”
无精打采的温言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虽然还是无精打采,但温言已经坐直了身子。
江南夏说:“和滕项南,刚才他向我求婚了,我答应了。”
温言不由得看向窗外,她呢喃般的说:
“现在江春她们在群里讨论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富二代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肯定是在向谁求婚,是滕项南给你放的?”
江南夏应了一声,“嗯。”
温言清亮而聪明的黑眸转了转,随即被江南夏的话惊得把已经坐直的身子挺得更直了。
“你是怎么想的?别人伤害你跟玩似的,一场烟花你就动心了?再说,他家现在已经快破产了你不知道吗?”
温言一顿苦口婆心为江南夏好的劝说后,她却听见了江南夏震碎她心灵的一句话——
“滕家快破产都是你们家夜落寒的‘功劳’!你让你们家夜落寒以后少管我的事儿,赶快停止对付滕家。”
温言缓了好一阵,才挤出两个字来,“姐妹。”
江南夏却又说:“我知道你最近他和你在闹矛盾,你使用点儿手段哄哄他,你不是擅长这个吗。”
江南夏的每一个字都让温言震惊不已。
震惊的她都说不出话来。
然而江南夏又说:
“温言,我知道你很难,可我也好不容易找到了爱情,你帮帮我,我既然要嫁给滕项南了,我就不能不管滕家,而且,滕家快破产还是因我而起。”
“江南夏?”温言感觉这些话不是江南夏说出来的。
但这声音就是她的江南夏呀。
“夏夏,你什么时候成了恋爱脑了?”温言不可置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