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见阿依舍,说自己在忙。
然而晚上回到家,阿依舍已经在他家了。
佣人看见两人这是要发起战争,吓得躲走了。
周越琛笑脸迎上去,“你……”
“周越琛!”阿依舍气呼呼的说:“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把腕表丢在落寒休息室里的?!”
周越琛自然不敢告诉阿依舍那天他在夜落寒的办公室里,趁阿依舍出去的时候,他偷偷把腕表放在夜落寒的枕头下的。
“还有!我什么时候给你买皮带了!?”
周越琛抬手蹭了一下鼻尖,他说:“看错了,那条领带我以为是皮带。”
阿依舍气的咬牙。
周越琛又解释道:“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去,那天你出去了,我进去参观了一下夜落寒的休息室,洗手的时候放在洗漱台上忘了戴了。”
“你还撒谎!落寒说你的腕表在枕头下!”
“我真的是洗手的时候放在洗漱台上了,可能是保洁打扫卫生放在枕头下的。”
周越琛拿了一个橘子递给阿依舍,“红内裤也不是我给他看的,是他要把我的东西扔出去,掉在地上被他看见了。”
周越琛断定夜落寒没说这些细节,而且阿依舍也肯定不会去和夜落寒对这些细节的。
“吃个橘子,消消气,”周越琛把橘子剥开,掰了一瓣给阿依舍喂过去,“可甜了,尝尝。”
阿依舍推开周越琛的手,“不吃!”
“我洗手了。”周越琛又给阿依舍喂过去。
阿依舍蹭的一下站起来,“周越琛!”
话后阿依舍转身就走。
“不吃就不吃呗,生什么气?”周越琛去追阿依舍,“等等,我送你。”
……
陆南城回到家先洗手又把外面穿的衣服换下来,才去看陆栩栩。
陆仲谋和张敏现在每天都住在陆南城这里了,天天守在陆栩栩的婴儿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