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雷横,白秀英就带着父亲去县衙找知县相好的告状,这知县一看这相好的被欺负了,这哪能行啊,当时就要把雷横锁拿归案,可底下的衙役却是推脱不去。
这下把知县彻底惹毛了,这郓城县谁是老大你们不知道?看来得打压一下这雷横,正好借着这个事好好收拾一下他。
官威一摆,衙役才不情愿的把雷横叫来。这案子很明显,“打人抢钱”。
雷横也认罪,心想,这以前不是常事吗?这是俺的正常工作啊,知县大人你不知道吗?
知县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这小三的身份怎能说出去吗?这踏马打了俺的马子,不是打俺这个知县的脸吗?知县一改常态,秉公执法,把雷横给打了板子并让他带着枷锁跪在勾栏门口,小三什么时候满意什么时候再回来。
在这途中,雷横母亲前来给雷横送饭,看到儿子凄惨的样子,就大骂白秀英,什么难听骂什么,显然这老太太也霸道惯了。
白秀英有衙役在场也不怕她,就还骂了回去。雷横听见白秀英骂他母亲,就挣脱枷锁,把白秀英当场打成半死。
当然这枷锁衙役也没给他锁死,只是带着装装样子而已,要不然武松都挣不脱的枷锁,他雷横能比武松还牛?
结果雷横这下成杀人犯了,前世是朱仝放走了他,这一世也是朱仝听说后,找关系偷偷放走了他。
让王力没想到的是,不但这雷横走了老路,这朱仝都跑到济州了也依然逃脱不了命运,现在的雷横已经去了枯树山,朱仝也因为放跑雷横刺配到了沧州………
王力思绪一会后,看到父女二人还跪着,这不能放走,也不能杀了,留在梁山还能解决一个光棍问题。
这白秀英牙尖嘴利了一些,可一介女流留下也无碍,现在虽然头发还没长起来,可这模样却是不错。罗衣迭雪,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
还听说她喉宛转,声如枝上莺啼;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范。笛吹紫竹篇篇锦,板拍红牙字字新。
王力笑着说道:“起来吧,以后就留在梁山,过些日子一起去海外!”
父女二人也多少知道海外一些情况,在梁山住了半年多了,二人连忙磕头道:“多谢寨主!”
王力突然板起脸道:“记住了,梁山没有下跪的规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找乐和兄弟吧!”
父女二人闻言,连忙起身道谢,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