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娴熟地盘着方向:“我是他的病人。”
“病人?”
“对啊,许医生是精神病院的大夫,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司机看我的眼神无比古怪。
我听的老纳闷了,许兵仙不是兰青歌的师兄吗?这位闾山派的大天师,咋好端端的,跑去精神病院当医生了呢?
“这白骨滩子挺偏的啊。”我给司机递了根烟:“很多本地人,都没听过那地方。”
司机接过烟,点着了抽着:“你知道哈市有多大吗?五十个港都加起来,都没它大!”
“本地人也不能保证哪都去过啊?对不对?那白骨滩子,偏是偏了点,但那里的医疗水平还不错,我大姨夫精神病,就是在那治好的。”
我闲的没事和他瞎聊:“你大姨夫出院了吗?”
司机:“这不刚出院吗。”司机指着副驾上的骨灰盒:“这小盒,医院给送的,漂亮吧?”
合着他大姨夫,直接在里面给治死了,火化后出院的呗?
我深吸了口寒气,窗外一下暗了下来,司机瞧了眼阴霾的天空,骂了句:“草,又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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