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养了几条忠心的恶狗!”

我摇头:“没有。”

“啊?”陈医生快被我搞崩溃了:“那你问我借麻醉剂干嘛?”

我走上前,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我不会,所以要姐姐教我啊。”

陈医生背靠着墙,被我逼的无路可退,红着脸侧身逃开:

“今天晚上,张二保要在三楼重病区值夜班。”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我冲惊慌又不知所措的陈医生笑了笑,离开办公室,回到一楼病房,耐心等待。

是的,我是老仙的孩子,我是它堂口下,一条剧毒的蛇,虽然被拔了蛇牙,但只要我足够耐心,一样能杀的死比我强大百倍的猎物!

晚上七点,吃过晚饭的病人们,准备洗漱休息了。

我在走廊里溜达着,大老远遇到张二保,立刻从兜里摸出一叠子冥币,冲他招手。

张二保看到钱,跟狗看到粑粑似的,立刻兴冲冲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