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老狗和吓晕过去的胖子,又看向身旁的喊婆。
这老太太真的挺厉害的,她本人嘴唇子被缝着,也不是个讲故事的主,老太太这对浑浊暗沉的眸子,竟然能看透时间法则,推演出我们队伍里藏着位专业人士,存活的几率更大,所以提前站队到了我们这边。
老狗是我们请来的人,我当然不能让喊婆白占这便宜,我就凑到她耳朵跟前,叫了声:“奶奶?”
喊婆回过头来,面无喜怒地看向我。
我扫了眼沙发那边的镜子洞妇女,在喊婆掌心上写了个“苏”字。
我的意思很简单,一会故事讲完,甭管胜负,苏秀芬倘若还存活着的话,喊婆必须得帮我对付她。
喊婆心领神会,冲我点了点头。
我顿时放宽了心,有老狗这位专业人士坐镇,我们这边肯定是十拿九稳的。
介绍完规则后,老头艰难地挪动着身体,背靠着半躺在床上,从枕头下边翻出个发霉的破收音机,拿在手中玩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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