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啥好,其实她口中的那个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而已。
而且很显然,秦子曼把我过度神化了,女人永远是感性的,总会把自己深爱的男人想象成英雄,平日也就罢了,在她受到死亡威胁时,她一定会第一个想到他。
那个时代的我,道行低微,做事也很不成熟,远没秦子曼描述的那么厉害。
陈奇站在房间角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们。
文思雨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劝秦子曼:“姐,都性命攸关了,你还想那些东西?”
“这个李老师很厉害的,无论你说的那个人是谁,我保证,李老师不比他差。”
秦子曼这才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来到我跟前:“回忆故人,难免伤感,是我失礼了。”
“李老师你请坐。”
我坐在一张圆桌边,秦子曼坐我对面,我问她:“秦总,你先跟我讲讲,你是怎么跟血雨产生瓜葛的?”
她没有回答,而是有些诧异地看向我:“真是巧了,你也是东北人?而且你的嗓音,也和那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