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瑶的语调轻佻而随意，吞云吐雾，慢条斯理道：“父王虽宠爱她，却从没送过她任何法宝，那些东西你也知道，花钱是买不到的，我对十九妹掌握的术法神通，也都了如指掌，呵……只能说她的那些个小把戏，简直弱到可怜！”

鬼斗表示赞同：“我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封凌瑶脸上流露出憎恨和怨毒之色，用细长的指甲使劲掐那女的腰，给那女的掐的嗷嗷直叫：

“怎么活？我告诉你她怎么活，那只狐媚子，靠她那张迷死男人的脸，把三个皇子迷的神魂颠倒，我美丽可人的十九妹啊，你总是看起来那么的娇弱可怜，总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凭借狐媚妖术，吊着那三只舔狗，让他们充当你的保护伞，这就是你十九妹的生存之道啊。”

封凌瑶腿上的女子这时突然开口道：“你气她，是因为你哪怕拿出看家的本领，哪怕裙子短到能露出屁股，也没法让皇子们多看你一眼！”

这女子也不知和她是啥关系，当这么多人的面，居然敢这般无理地数落她，封凌瑶脸蛋微微一红，抬头怒视那女子，掐她掐的更狠了。

女子疼到连声惨叫，众人却对此都习以为常，若无其事地喝茶抽烟。

鬼斗沉默片刻，双手交叉塞进衣袖，摇头道：“你把她想的太简单了，她能活到今天，靠的一定不是那三位皇子。”

“昨晚我的第一具分神被瓷化后，第二具分神从水底钻出，我的出现让封十九措不及防，当时眼瞅着我手指快触碰到她肩膀了，可她却始终没表现出任何惧意，更不曾挪动过身体。”

“光是她这份沉着和冷静，就不是寻常女子能具备的。”

封凌瑶不满地冷哼：“我看她还能冷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