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眨眨眼，到处找秦昱的身影，严承渊抬手指了下：“那儿呢。”

她顺着方向看去，秦昱站在倒下的货架那边，正在打量地上的两具丧尸。

颜宁好奇的凑过去。

那两具丧尸的头部都已经被彻底破坏，画面显然有些让人不适，她不知道秦昱在看什么。

“颜宁，你是怎么发现的？”秦昱低声问她。

他在和严承渊讨论离开的计划的时候，注意到颜宁一直在超市里转悠，似乎是在漫无目的的找什么。

如果没猜错的话，颜宁就是在找这个女人，另一个被感染的人。

“味道，”颜宁简短的回答他，“丧尸，有味道。”

秦昱的眸色渐渐变得幽暗：“也就是说，被感染的人快变异的时候，你可以闻出来味道？”

颜宁点了点头。

虽然有时候离远了会变淡，很难捕捉到，但是离近了一定可以闻出来。

秦昱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去他眼底的情绪，让人看不分明。

接二连三的出现被感染的人，超市里的人都有些人心惶惶，再加上武力担当的严承渊要离开，一时间整个超市都是唉声叹气的声音。

不少人都后悔了白天的决定，再次向严承渊表决心想要一起走，却被严承渊拒绝了。

“外面只会比超市里更危险，如果连这种相对安全的环境出现了感染者都让你们害怕，去外面只会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