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绑在刑讯的木架上，也不喊冤，也不叫屈。

只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呆呆看着脚下染满血污的地板。

似乎从这些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血污里，看到了之前这里受刑的日谍惨状！

“柳成，党务处情报科少校组长，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为日本人做事的，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给日谍传递情报的？”

“告诉你，你最好是老老实实交代，否则不但要你在这间刑讯室里生不如死，你的家人也会被你牵连！”

“柳成少校，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次问话的人，是行动科科长魏世昌，他可是叶明远跟楚天恒的直属长官。

这次的间谍大案子，可是由他们行动科的楚天恒队长破获，对柳成的审讯，当然得由他们行动科来主持。

“我说，我都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家人并不知道我所做得一切，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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