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闻横照相邀之讯,神色如常,未有半分动容。
陈藻、屠川等人见状,纷纷上前劝阻,言辞恳切,道:“军侯,横照此举必有蹊跷,恐非善意,还请军侯三思而行。”
秦池闻言,微笑摇头,道:“诸君勿忧,秦某自有分寸。”
他顿了一顿,又道:“那横照所设之宴,明为庆贺,实则鸿门,秦某岂会不知?自当笑而拒之。”
陈藻等人闻言,面露惑色,不解“鸿门”之意。
秦池见状,也不解释,只道:“横照此人心胸狭窄,屡次与秦某为难,此番相邀,必无好意,诸君静待其变,秦某自有应对之策。”
言罢,秦池转身离去,留下陈藻等人面面相觑,暗叹秦池之胆识与智谋。
他们深知,横照此番相邀定非善举,然秦池却能淡然处之、泰然自若,此等气度与智慧,实非寻常人所能及也。
很快,使者回报于横照,面露难色,道:“校尉,秦军侯仍是不肯赴宴。”
言罢,他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横照那愤怒的目光。
横照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厉声喝道:“什么?他竟敢拒绝我的邀请?他秦池眼中还有我这个校尉吗?”
使者被横照的怒喝声吓得一颤,赶忙解释道:“校尉息怒,卑职已将校尉的意思传达给秦军侯,但他以军务繁忙为由,婉言谢绝了校尉的邀请。”
横照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厉声道:“秦池小儿,安敢如此无礼!吾诚意相邀,竟敢不来!”
愤慨之余,他也是怒气未消,重重一拍案几,厉声吩咐道:“再遣使者前往戊曲军营,传我口信!此番非是相邀,乃是以本校尉之尊,命令秦池前来赴宴!!”
使者闻言,心中一凛,知晓此事非同小可!
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领命而出,策马扬鞭,疾驰向戊曲军营而去!
及至戊曲军营,使者不敢有任何耽搁,径直求见秦池,传达横照之意。
他深吸一口气,高声道:“秦军侯,横照校尉有令,命你即刻前往营中赴宴!此乃校尉之命,军侯务必遵从!”
秦池闻之,微笑道:“我军即将出征,军务繁忙,恐无暇赴宴。”
“屠川,你便代本军侯走一趟,向横照校尉致以歉意,并言明我军出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