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面露感慨,低声议论:“北地一战而回,时隔这么久,秦庶长的旧部仍然如此激动,可见秦池此人在军中威望之高啊。”
“是啊,也不枉他当初在北地花费了那么多心血来训练这支部队。”另一人接口道,语气中透露出对秦池的敬佩。
“听闻秦庶长这支旧部,在北地可是战功赫赫。”
“别看他们是杂牌军,但战斗力却极为强悍!秦庶长正是带领他们,生擒了阿速干,斩首了阿骨都,立下了无数战功。”又有一人加入了讨论,声音中充满了对那支部队的赞美。
然而,正当众人以为秦池会与老兵们欢聚一堂时!
他却突然严肃起来。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扫过营寨,厉声喝道:
“谁在此喧哗?守门之人,引众哗乱,拿下去鞭挞十次!”
“千人将以下的军吏,当众谇之,罚誊抄军律十遍!!!”
此言一出,大营之中顿时一片寂然。
军卒们的脸色瞬间大变,个个面露苦相,仿佛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他们的直属上司屠川,更是叫苦不迭,心中暗自叫苦,庶长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啊!
秦池的将威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如同一尊怒目金刚,屹立在营寨之中,让众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只能低头不语。
一时间,营寨之中寂静无声,只有秦池那威严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军卒们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惩罚的对象。
屠川也不敢有丝毫表露,他知道秦池的威严不可触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请罪:
“秦庶长息怒,都是卑职管教不严,才让这些军卒们失了分寸,卑职愿领受责罚,还请庶长息怒!”
秦池冷冷地看了屠川一眼,沉声道:“屠川,你身为军吏,理应严加管教部下,今日之事,暂且记下,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说完,他拂袖而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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