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使者目睹这一幕,震惊之余更是愤怒难平。
他站起身来,大声呵斥:“你们秦人如此残暴,不怕天下人唾骂吗?”
朝班之中!
秦池闻言,冷笑一声,拔剑出鞘。
剑尖直指使者:“你竟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
“再敢多言,这把剑可不长眼!”
使者被秦池的举动吓得脸色惨白,一时间竟忘了言语。
他颤抖着身躯,连连后退,最终只得告退。
然而,他心中的愤怒并未平息,派人将此事传信回北原,让大单于知道秦人的暴行。
“秦狗欺我太甚!”
使者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平息。
……
北原之上。
风雪交加。
冒顿独立于帐前,眼神深邃而冷漠。
近日来,他再次受到头曼单于的冷落与呵斥。
命他迅速赎回被秦人囚禁的阿速干。
阿速干出身匈奴大族,其家族在匈奴中颇有势力。
头曼单于亦曾亲自答应过要将其赎回。
“冒顿,你为何迟迟未能赎回阿速干?”
头曼单于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与不满。
冒顿垂首应道:“父汗,儿臣已尽力而为,只是那秦人狡诈多端,实在难以交涉。”
“狡诈?我看是你办事不力!”
头曼单于怒哼一声,显然对冒顿的解释并不满意。
冒顿心中隐怒,却也只能忍气吞声地退下。
他明白,自己在头曼单于心中的地位已大不如前。
而这其中,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头曼单于对小儿子的宠爱。
那小儿子是头曼单于与匈奴大族之女所生的孩子,身份尊贵无比。
而冒顿的母亲,却并非出自显赫之族。
这使得冒顿在争夺单于之位的道路上,显得愈发艰难。
回到帐中,冒顿大怒,将手中的裘皮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改变现状。
否则,未来的单于之位恐怕将与他无缘。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冒顿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