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吓唬谁呢?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捎带着手的就能把你带走,我还用得着造反?”
“呼~好了!朕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也不跟你一般见识。气你也出的差不多了。好好说话吧!”
赵构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别看宋齐鲁硬的跟什么似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早就慌的跟狗一样了。
这完全就是在赌命,他知道如果不能在气势上压服赵构。
那以赵构的尿性,肯定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后还会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要我好好说话也行,先把杜充和范琼两个狗贼给我弄死!”
“你这特么是好好说话的态度吗?同样作为朕钦点的一方大臣,岂是你说弄死就弄死的?他俩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如此不待见他们?”
“没有得罪我啊!我就是气不过他俩拿着百姓的生死不当回事!这个理由够吗?想起跟这样的狗贼同朝为官,我就觉得耻辱,不想出力!”
“范琼我已经安排给张浚了。但是杜充作为牧守一方的大臣,没有大的过错,我暂时还不能动他。”
“你早晚会为你今日做出的决定后悔的,你信不信?”
“板荡识忠臣!杜充这狗贼。有朝一日绝对会背叛你,不信等等瞧。”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这种犹如智珠在握的模样!”
“切~我当年揍范狗的时候,怎么给你说的?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怎么样?仗着自己手里有个几万兵马,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了,居然敢在苗刘之事上指手画脚,你后悔了吗?”
“哼!”
对于宋齐鲁的揭短打脸行为,赵构只能冷哼不搭理。
“哎,你还说我意气用事,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看到我胡为的模样,你就能看到你自己了。”
赵构还是不说话,虽不想承认,但也的确差不多就是如此。
“我们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不过你跟我不一样,我只是个臣子,做错了事,还有其他同僚和你给我兜底。”
“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是皇上,至高无上。除了这个国家和百姓,没有人能替你的行差就错买单。”
“你在教朕做事?”
“如果你认为是的话,那就是吧!”
“我累了,想歇一歇了。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会尝试着替皇太子逆天改命,此事无论成功与否,此后我都会退出朝堂了。”
赵构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了,但是服软和道歉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而且他的内心对于宋齐鲁的离开,更是还隐隐的有些期待。
“反正这天下是姓赵的,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这几日我替你卜了一卦,今年年底,你将会有一大劫难,但是有惊无险,只要扛过去,后面的路就能顺畅一些了。”
“非走不可?”
“我意已决。现在朝堂上基本都步入了正轨,有我没我,区别不大。”
“想好去哪没有?”
“暂时还没有,也可能待在大冶研究蒸汽机,也可能去东瀛,给你找座银山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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