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里教你兄友弟恭,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些年你仗着朕的宠爱,干得狂悖之事数不胜数,朕都看在你死去的母后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你干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叫朕如何宽恕。”
“父皇,听儿臣解释……”
“你不用说了,你变成这个样子一定是你的太傅没有教好你,传旨,把太傅龚彦贬为参州同知,择日离京,至于太子,罚一个月俸禄,闭门思过三天。”
沈垣还想争辩什么,但沈空却直接命人把他拉了下去。
接下来沈空开始处理沈卓。
“你小子平日里结党营私你以为朕不知道吗?现如今居然又欺上瞒下骗到朕的头上来了,来人,传旨,剥夺沈卓的一等郡王头衔,贬为虢国公,就地免去其兵部尚书的职务,圈禁府内,无旨意不得外出。”
沈卓只感觉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
“有没有搞错,太子和自己犯了一样的错还打了十八,你只是罚了太子傅和他一个月俸禄,怎么到我这里就被一撸到底外加终身圈禁了?”
沈卓也想争辩,同样被侍卫拉了下去。
沈空只感觉一阵头疼:“怎么自己的儿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呢。”
“把寒国送来的跌打药酒给十八皇子送去。”
沈空对着刘公公吩咐道。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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