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府衙里的人大多都是本地人,那些失去儿子的痛不欲生,儿子还在的,却又不愿意让他去剿匪了。
沧州便就陷入了这样的恶性循环,山匪再时不时地骚扰,百姓过的苦不堪言。
宁安有些担心萧翎,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但她也不会像温子衍那样,觉得他扔下政务独自跑去潇洒。
晚上回去,宁安拎了大包小包许多东西。
既然要去逛街,那就得装的像些。
而温子衍看她拎了那么多东西,不屑地撇撇嘴,“女人就是女人。”
宁安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就进屋去了。
第二天宁安照旧上街,正逛着突然被一个小乞丐扯住了袖子。
小乞丐悄无声息的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开口道,“姐姐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宁安看着他,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块碎银放到了他的手里。
小乞丐看着手里的银子,满脸兴奋的跑开了。
宁安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将手里的纸条展开,里面写了一家酒楼的名字。
这个酒楼她记得,毕竟昨天逛了一天,带着欣喜就往酒楼赶去。
让小厮带着她去了雅间,开门便看到萧翎坐在里面满含笑意的看着她。
宁安不自觉也带上了笑容,转身将门关好后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声音带上了些娇俏,“大人。”
萧翎抬手摸了摸贴在他胸.前的脑袋,笑着道,“见到我就那么开心?”
宁安在他的怀里抬起小脸,笑得眼睛都弯了,“自然。”
萧翎看着她明媚的样子,仿佛像一缕阳光照进他的心里,让他这两天的疲惫都消散了。
她眉眼弯弯,一双喜悦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近来可好?”
男人眼眸中透着别样的色彩。
宁安忽得轻笑了起来,“你且只想问这个?”两日不见,她本以为萧翎会毫无顾忌的将她按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