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那么多的伤患,温子衍却只顾着自己,丝毫没有将那些伤患放在心上。
但宁安不一样,她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而且这种时候,最是收拢人心的好时机,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
她现在身后只有一个萧翎,而萧翎心里还有别人,指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被他厌弃了。
所以,除了赚钱之外,只要有机会,便可以收拢一下人心。
宁安在旁边向大夫了解伤员的情况,时不时帮大夫递个东西,或者替伤员端个药。
温子衍看着她,冷哼一声,“做作。”
第二天早上,宁安刚推开房门,便看到温子衍站在院子里,脸上还带着迷之微笑。
宁安皱了下眉头,心道有病,随即又把门关上了。
原本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笑意的温子衍,看着宁安把门关上后黑了脸。
“宁安!你什么意思!”
宁安在屋里回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看见你。”
温子衍气冲冲的向前,将房门推开。
“好歹我昨天也为你挡了一刀,你就这么对我?”
一大早上就看见他,宁安心里烦闷的很:“那你想怎样?”
温子衍本想背着胳膊,奈何刚动就扯到了伤口,痛得他脸都变了形。
转而又改成双臂交叠在胸前,道:“我不想怎样,只是过来让你尽你妻子的任务照顾我而已。”
这是他昨天晚上想好的,府里的下人给他上药没轻没重,总是把他弄疼。
然后他就想到,宁安不是在这吗,而且当初本来就说带她出来是让她来伺候他的。
如今他受了伤,又是宁安的原因,所以她过来照顾他是理所应当的。
想着一路上宁安给萧翎喂水果,替萧翎擦汗,帮萧翎按摩捶腿,便越发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
如果宁安能在他受伤期间,尽职尽责的把他伺候的舒服了,那之前的许多事他都可以不再计较。
至于宁安拉他挡刀一事,就等他处理完这边的山匪,回京了再跟她好好的,慢慢的算。
不料却听宁安讥笑一声,道:“照顾你?我没空。”